只见钱宁捧着个木盆走了过来,来到王玺身前放下,尽是鱼鳞鱼肠等秽物,腥味扑鼻。
郑旺呆呆的坐了下去,身为皇亲是他存活的依仗,今人话就是生活理想,理想都没有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作为有理想有目标的郑老皇亲,做梦都想风风光光的衣锦还乡,可是认了皇亲就没了皇上,那这皇亲还他娘的做个什么劲。
王玺怒瞪着他,不答话。
如雪闻言心如鹿撞,自己陪嫁公主以来,也做些闺房助兴的活计,有时公主身子不便,还要上床代打,可这人没名没分的,主仆二人这么伺候他算怎么档子事。
“你,你们要做什么?”王玺惊怒道。
丘聚睁开眼睛,围着王玺转了两圈,兴奋的搓手,语气热切道:“是个硬汉子?寿哥儿,可要咱家帮忙,咱家的手段可是不赖,是吧老杜?”
哈哈笑,丁寿手搂着她腰侧,“既如此便由下官服侍殿下。”话未说完,下身已经连挺数十下。
仁和想起,去岁自己和驸马日外出而回,儿子齐良说有人自称皇亲,直入府中,他不敢怠慢,设宴款待,当时她夫妻二人只当来了个骗子,训教儿子以后不可轻信人言也就罢了,没想到却为今日种下祸根。
凄然笑,王玺咬牙道:“大人既然认定小人有罪,左右是个死,怎么死法听从大人发落就是。”
“荒唐,吾家乃是国戚,岂会涉及白莲教,良儿年幼无知,更不会与妖人勾连,锦衣卫欲加之罪,本驸马要到皇上面前参你本。”北镇抚司是什么地方,齐世美驸马爷清楚得很,真要进去了,自家儿子估计连扯旗造反的口供都能交待出来,当即出言威吓。
房门推开,个与仁和年龄相近的宫装妇人走了进来,乃是仁和的陪嫁宫女,唤作如雪,如今脸颊雪白,没有半分血色,颤声道:“公主,锦衣卫来抄家,将驸马和公子拿走了。”
“你想栽赃?”仁和声厉喝。
又圆又白的翘臀展现眼前,两片肥厚肉唇之间嫣红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