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官爷饶命,小人实在没有办法,沿途税卡太多,小的又没有门路攀上权贵,若不夹带恐血本无归,小的还有家老小要养活啊!”以为碰上了巡盐官兵,几十岁的汉子声泪俱下。
“石文义算不上可造之材,连守门之犬都勉强,不过深谙官场之道,奸猾小卒而已。”丁寿说出自己看法,“百里奔所为倒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属下并不信他,想必石文义亦是如此,将整肃北镇抚司的差事派给了他,就是以观后效。”
“从哪来的乡下小子,贼眉鼠眼不懂规矩。”走过来个刀条脸的太监不阴不阳的讥笑道。
堂下阵哄笑,
刘瑾闭目斜靠在软榻上,听完丁寿的讲述,缓缓道:“北镇抚司的事你怎么看?”
着美人身上乳香,丁寿道:“那你们且给爷说说,以前都遇到过什么样的人。”
两个小伙计对望眼,齐齐跪下道:“小人王直、徐惟学愿用性命陪大爷赌上局。”
“刘公公身边这位什么来路,莫不是又向万岁爷引进的新人,进宫可曾留档,宫闱禁地别闹出什么丑事才好,呵呵,咱家看还是劳永逸的好。”范亨已经打定主意难为下刘瑾身边这小子。
“那属下岂不是要调离东厂?”丁寿心中畅快,成天跟着老太监后面,名声什么倒是不在意,怕没有个好下场啊,脸上却是副不舍状。
“东厂!”船主登时瞪大了眼睛,虽说这东厂中人不在官绅免税的行列中,但大凡懂点人事的谁会得罪这帮魔头,这东西可比那些认旗还要有用,自己买卖小寻不到靠山,若是能抱上眼前人的粗腿,那在运河上还不来去自如,当下打定主意,扯着嗓子喊道:“小人程澧愿投靠大人为奴,还望大人恩典。”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东家别求他们,当今朝廷苛法多如牛毛,干什么都犯禁,百姓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