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姑,松儿如今刚受伤,怕是有心无力。”
白少川从佛像后缓缓走出,“三姑姑知道这蚊须针一入身体便针随血走,两个弹指间便毒入心脉,如今毒已散开,您这么大火气对身体可不好。”
唐松脖颈被冰冷的剑尖指着,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额头冷汗不住滴下,有心不答应,却属实害怕。
呯的一声,一张红木桌子被翁泰北一掌劈个稀烂,邓忍和翁惜珠在厅前站立,噤若寒蝉,其他下人更是连头都不敢露。
丁寿击掌道:“好气魄,一人承担干系,我差点就相信云家庄的人果真义薄云天了。”
楚楚泪痕未干,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错愕,若非是他胯下高耸的帐篷,真要怀疑刚才的事是否一场噩梦。
二人正自惊讶对手是唐门中人,忽觉肋下一疼,暗道声不好,对方使出绝情针不过是引人耳目,在两人分神之际已经使出了真正杀招,两人用力想逼出暗器,身中暗器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唐松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惨然,“是蚊须针。”
商夫人自不信他,将她母子二人掳到此处,总不会是请客吃饭般简单。
丁寿失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担心翡翠娃娃,你们如今是人赃并获,该想想自身都是什么处境。”
商夫人心如死灰,看了看在人怀中的儿子,缓缓松开了领子上的纽扣,便无力的躺倒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流下,心中默念:“老爷,妾身逼不得已,对不起您了。”
她不再逗弄唐松,起身解开长裙外腰裙,将自己裙下长裤褪掉,撩起裙子跨坐在唐松身上,捉住他那已经胀大的肉棒,毫不客气的一坐到底。
这一下挑逗,唐松登时浑身血行加速,下体骤然硬挺,口中失声叫了出来。
翁惜珠听了这么多罪名,不由害怕,嗫喏道:“女儿哪有行凶?”
杜星野等人突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扑通都倒在了地上。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