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担心什么,人既然进了镖局,他们能不管么,恰好让长风镖局的人也趟上这摊浑水。」丁寿笑道。
「牙尖嘴利,必是人犯同党,一同拿下。」张彪怒道。
「阁下若瞧不惯在下装束,只要尊驾能有这个本事只管来取掉就是,在下也好领教昆仑派的震天铁笔。」
也许是被阳光刺了眼睛,白少川低眉把玩了一圈酒杯,「我以前是唐门中人,名叫唐川,现在是唐门叛逆,无处容身,所以投了东厂。」
「哦,难得罗堂主也知道在下。」
「元真,为师此次出门访友,此物留托你照看。」玉灵真人将袖中锦盒递给还是小道童的元真。
采玉点头道:「我也如此担心,锦衣卫已经怀疑云三哥和楚楚藏身镖局,以东厂的手段想必也不难查出,就怕此番名为向辛力道歉实为敲山震虎。」
元真摇手阻止郭旭话语,「贫道有一事相托,请将这锦盒中之物交于掌门师兄长春子,贫道死而无怨。」
「昨夜长风镖局遇袭,烧毁房屋四间,镖局趟子手死十五人,伤十七人,云三毙命,夜犯之敌共十九人全部被歼。」
三天之后,长风镖局堂皇出镖,出城时锦衣卫碍于荣王亲来送行,大略查验一番便放行了事,镖车出城之际,天边隐隐一阵雷声响起,春雷滚滚,万物皆醒。
「信鸽是青城的,字迹是元真的,长春子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呢。」
「不是,血手胭脂混迹市井,属下与她照过面,此女绝不是她,看她样貌与长风镖局二少局主程铁衣有几分相像,莫不是那位深居简出的大小姐程采玉。」计全应道。
东厂探马流水般将消息报回。
闻言白少川略一沉思,将手中的纸条撕下一截,剩余的装入竹筒,重新绑在信鸽腿上,打开窗户,将信鸽放飞出去。
白少川苦笑道:「这可难为我了,云三中的毒不是唐门的,而是唐三姑得自湘西言家的」腐骨尸毒「,在下可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