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骇,这小丫头可是管不住的主儿,别趁大哥不备真的把自己给劈了,不敢再在家中,取了平时攒下的私房,连衣服也没多带,趁夜逃离了家中。
「柳姑娘怎么样了?」
「我不管,你说我长大要娶我,如今我十七了,你却先成亲,你对不起我。」柳飞燕眼泪扑簌簌掉下,抽着鼻子哭道。
「哼,说到底还是为酒来的,就说少爷我也不是虎躯一震,八方豪杰纳头便拜的气场,」丁寿低头思忖,「学门功夫傍身倒是不错,就是学武的苦不知能不能受得了,看这老家伙犯酒瘾那寒酸样子也不是个盖世豪侠,「混天功」怎么听起来都像是街边卖大力丸的,一天三坛刘伶醉,爷的月例银子全填里也不够的,从家里作坊拿估计被揍的下辈子只能趴床上了,况且这丁家虽不是锦衣玉食,可也是小康人家,在这大明绝对是不错的生活水平了,再熬个几年和老大分家自立门户,绝对可以过上逍遥日子,混吃等死——哦不随遇而安才是爷们的脾气不是」于是抬头果断说出决定。
【大明天下】
王六也赶上相劝,总算把这个姑奶奶给哄进客房,兄弟二人相顾默然。
玉奴食指点着丁寿额头啐道:「脑袋撞了后倒是比以前会说话了,要奴家说,这头啊,早该撞了。」
「唉——!」一声长叹,现名丁寿的丁二郎摇了摇头,想想家中父母不知如何担心,又哀叹形单影只来到这大明朝,还不是个顶门立户说话算数的,身世多戕一至于斯,二爷感到自己很神伤,最后对自己的遭遇只能归纳五个字「装杯被雷劈!」
「移情?果真如此么?」柳飞燕喃喃道,「我把大师兄当成爹爹,所以如此依赖,不,不可能的。」摇着头,柳飞燕语气中带有了一份迷茫,想起幼时父亲执迷武功派务,无论自己如何哭闹也唤不回如从前般宠爱自己的父亲,最多是让大师兄代为陪伴,大师兄对自己百依百顺,就如以前的父亲一般,那时心中就有一个愿望,永远陪在师兄身边,又唯恐师兄也离自己而去,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