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么?」
玉奴掐着江三腰间软肉,骂道:「没良心的,老娘哪点对不起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怕教坏了小郎。」
丁寿拱手施礼道:「小弟恶客登门,叨扰兄嫂,还望嫂嫂莫要怪罪。」
「若无处寄,跟随我老人家可好?」
引得江三哈哈大笑,丁寿低头窘迫不语。
丁寿不觉想抽自己嘴巴,赶紧学着戏文道:「哎呀呀,小生失礼,还请小姐宽恕则个,小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但求展颜一笑吧。」
话音未落,老叫化忽然飘至眼前,一手扣住丁寿脉门,「我老人家今天倒是走了眼,你到底是谁?受何人指使?」
江三凑至近前,一手搭在丁寿肩上,「哥哥这几个月在镇威堡戍守,今日里才回来,听闻兄弟月前受了伤,如今可曾无碍?」
少年仰头将杯中酒干掉,眼中竟隐隐有泪光闪现,「什么世道啊,老子寒窗十六年,久经考场,好不容易混到大学毕业,趁着假期出来游长城,竟然会被旱雷劈死,他妈招谁惹谁了,就算照相摆的姿势烧包了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喊得台词装大了点(上天下地,唯我独尊),抢了释迦牟尼的风头,可漫天神佛也太小心眼了吧,雷劈不算还他娘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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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道人家休要乱说,兄弟莫怪,哥哥我等你好久了。」江三由中堂走出道。
「哟,这许多水粉怕是破费甚多吧,奴已是人老珠黄,小郎花这冤枉钱作甚?」玉奴喜道。
一路踱步回家,丁寿才发现果然如小二所言街上乞丐多了好多,街头巷尾烤鸡烹狗、强索硬讨不知凡几,也算顾忌这是边镇重城,没到祸乱地方的地步。
「二爷,求您心疼下小的,小的家中还有老少几口子指望小的呢,」伙计愁眉苦脸道:「丁大爷已经放出话来,哪家酒楼要是再卖您酒喝就断了谁的货,没了丁家的」刘伶醉「这酒楼生意还不得一落千丈,掌柜的非把我宰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