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他的愿望和他在日记本里记下的琐碎的小事……
沈亦泽认真地说:“我也不知道一不一样,我没看过。不过从今天起,奥特曼在我心里就是这个样子的了。”
开门的瞬间,沈亦泽一下愣住,眼睛都看直了。
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凑到她唇边浅浅一吻,然后才开始拆礼物。
“……”
“啊,呈上来吧。”
他说着,手就跟抹了油似的滑向她的裙底。
家,唯独在她身边。
“口红?”
“礼物?我还以为你就是呢。”
可惜他小时候不太合群,但凡班里的评选,跟他都没什么关系,每每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画面黑掉,字幕浮现:
杨九安辩解:“我随便放的!家里就这么大,不放这儿,我还能放哪儿?”
他快步走到门边。
“但你这个礼物不好。”沈亦泽一本正经,“你想啊,你在我23岁的时候送我这个,那我岂不是要等你四年?你还不如直接把人给我,你那时19岁了,可以嗨皮了。”
“沈沈”
“……”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租房不算,那是你单方面觊觎我的美貌),被你的主动吓到不知所措”
每拆一个礼物,他就感觉自己心底某处正在被慢慢治愈着,当拆出十五岁的礼物时,他险些没绷住。
张秋林:“泽哥,生日快乐!好好对我学姐哦!”
他将手搭在琴键上,接着说:“这首歌叫《落叶归根》。”
这也能忘,真是个小迷糊。
“不过什么?”
那是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他和安安在榕树下甜甜的合照,是他最喜欢的照片之一。
在钢琴前坐下,翻开琴盖。
安安将两人的各种第一次混剪在一起,再次重温这些熟悉的画面,回忆起三年前两人初识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