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泽看了杨九康一眼,平静地说:“没有那样的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圈子虽然不怎么干净,但只要你足够洁身自好,不对外释放出那样的讯息,就不会有那样的人找上门。”
沈亦泽说:“他这发型我在好像某部动漫里见过。”
“你这染得什么玩意儿?就不能整点阳间的东西吗?”
杨九安有点懵,这是她完全没考虑过的事,因为她从来没把她爸的资产跟她自己挂钩,她就一穷丫头,有钱的不该是沈老师吗?这话从沈老师嘴里说出来咋就这么诡异呢?
我是不信这种东西的,我也不认为你会一辈子都爱我姐,一辈子都待她像现在这样好。我没有太高的要求,我只希望你不要骗我姐,她最恨别人欺骗她了,哪怕将来有一天不爱了,移情别恋了,也请你务必坦诚地告诉她。”
回家的路上,沈亦泽问。
杨九安微微蹙眉:“你觉得我和你姐夫能去那种地方吗?”
杨九安一心一意地给沈老师系好鞋带,站起身来柔声细语地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呜!”
“我没有!”杨九安急了,“这世上除了我妈,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
……
“有道理,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反正我是做不到。”
“bingo!”杨九康伸手跟沈亦泽击掌,“还是姐夫懂我。”
杨九安没有哄人的经验,想不到更好的说辞,只能用恶毒的誓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两天你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就帮你安排了。”
沈亦泽不想评价别人的生活方式,他只是好奇:“他爸妈都不管他的吗?”
“真假?”杨九安显然不太相信,“他会这么关心我?”
等过了叛逆期,我才明白我爸为什么对我姐那么好——他欠她的,他想弥补。那时我才明白,我并没有失去爸爸,失去爸爸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