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我就在你眼皮底下,有什么可想的?”
在休息室坐下,沈亦泽递杯温水给安安,耐心地解释:“不让你碰话筒,不是怕你把话筒弄坏,而是因为录音室属于声学环境,话筒的摆放要遵循拾音原理,位置稍微偏离一丁点,收音的效果就差之千里。”
沈亦泽解释:“你不是说,你打算12月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吗?”
“就是吻戏啊床戏啊什么的。”
杨九安剥一个橘子,掰下一瓣喂到他嘴边,温柔地笑:“好奇啊,但我会忍住不问的,等你准备好了,想告诉我了,你会告诉我的。”
“乱七八糟的戏份是什么戏份?”
杨九安抿嘴浅笑:“那好吧,那我们开录吧,别让人家等太久。”
两首歌上线之初,销量的增速差距就非常明显,毕竟两名歌手的咖位相差实在太大,若不是有“庄逸出品”这四个字撑着,差距还会更加夸张。
摘下耳机,沈亦泽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真好,几乎快要把我比下去了。”
烂的流行歌还有机会流行,但烂的说唱歌,就只剩下烂了。
天呐!
扎心了老铁。
直到8号下新歌榜,《姿态》愣是连新歌榜前三都没进,自庄逸进入乐坛以来,属这首歌的成绩最差。
得到肯定,杨九安显然自信不少,一出录音室就要求听一遍原声。
翻出余笙的微讯,发去认输的消息。
牵起安安的手,领她走进录音棚。
“唉!”
两人正说闹着,忽然传来一声咳嗽,扭头看去,只见罗老师一脸的无辜。
“没听罗老师说嘛,非常好,罗老师向来严格,连他都说好,那自然是极好的。”
“仍打算写在日记里,等两三年后再给我看吗?”
将余笙的《压抑》粗听一遍。
沈亦泽面不改色心不跳,满脸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