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刚才到现在,短短几分钟,安安已经偷瞄他好几次了。这丫头自以为行事隐蔽,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关注之中。
她赶紧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厨房,倒一杯凉水,咕噜咕噜一口饮尽。
指尖仍残留着温热的结实的触感,一想到那时的场景,她就止不住地脸红心跳,赶紧默颂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号,将杂念甩掉。
“呸!谁垂涎你了?你要不要脸?我是看你出了一身汗,才好心好意地帮你换下来洗了。”
她不依不饶。
系上围裙,重新和面,一边和面一边给她讲解。
他故意问:“想歪什么?”
沈亦泽正色说:“穿西装烙饼多不方便,还担心溅着油。系个围裙就行,你放心,我不冷。”
横竖都是死,自然要吃饱了再上路。
“难道不是吗?”
他笑笑,脱下围裙,任安安为他披上外套。
纳尼?!
杨九安一脸杀气地盯着他,将指关节捏得噼啪作响。
“亲一下额头也算强吻?”
“不可以!”
顿了顿,夹起一块如煤炭般焦黑的饼,继续说:“看看这饼,没点水平真烙不出来,反正我是不行……”
她慌得不行,却故作淡定地问。
打个呵欠,翻身下床。
杨九安用手抵住他,大喊出声。
“放我这儿,那你吃什么?”
“当然算,没经过我允许就算。”
“可你刚刚强吻我了。”
杨九安秒破功,嗔道:“你先把外套披上!”
杨九安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故意调戏她。
杨九安噎了下,气呼呼道:“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沈亦泽应一声“好”,从背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密密的长发里。
“还要允许……这种事不该是水到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