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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泽剩下的东西本就不多,安安又善于归整,很快便打包妥当。
沈亦泽挑了个时机当面向夏荣生祝寿,祝语说罢,一仰脖,咕咚咕咚将酒饮尽。
谢丽君笑道:“我们长期对外征集创意,沈总若是有意,可以随时跟我或我们公司的相关负责人联系。”
“你还挺浪漫的。”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叠a4纸递给她,“这个是ovo宣传曲的合作协议,你拿回去看看。ovo的陶总监约了下周签约,你要是抽不出时间,可以先把字签了,后天再给我。”
送礼讲究投其所好,想到夏台长钟情书法,他便觅到一方上好的端砚,砚色紫红如猪肝,石性温润而细腻,几有“呵气成墨”的功效。
既是懒得搬,也是想告别过去。原身的东西他几乎全扔了,不仅书本,还有衣服、鞋袜什么的——他接盘了原身的身体和记忆,但逝者已逝,他不会保留已故者的物品,更不会活成原身的样子。
她客气道:“听说沈总拿下了优视未来两年的影视综项目,以沈总的才智,想必不乏优秀的创意。”
“其实是有的,上次搬家我全给扔了。”
“沈老师,可算找到你了。”
“我以后就住那儿,很近吧?”
在这里住了一年多,积攒下的物件自然不会少,之所以看着精简,是因为沈亦泽昨天清理过一遍,把用不着或不常用的东西扔了个七七八八。
事业单位的权力不如行政部门,所受的限制同样要少一些。
接着便是例行感谢、过流程、祝寿、用餐。
“真浪费!”杨九安一脸肉痛,“就算不要了,也可以拿去捐了呀,干嘛扔呐!我就从不扔书,尤其是课本、笔记本,那都是珍贵的回忆,十年八年后翻出来看,每本书就是你人生的每个节点,没有空白,也没有缺页,多好啊!”
正应酬着,忽然被人拍了下肩头。
“啊?为什么呀?”
谢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