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恨我爸。我妈酗酒那段时期,我爸想把我接走,我特绝,爬窗台上威胁他,说我宁愿跳下去也绝不跟他走,我爸没办法,只好托我舅舅照顾我。”
“沈亦泽——”
她再次强调。
他笑道:“不就亲了你一下,至于这么大反应嘛!”
……
杨九安哼一声:“那我不要去流氓家里,你自己收东西吧!”
“好,那就先谢谢沈老师了。”
他现在有点后悔将徐文茜招进公司了,这跟招个卧底有什么区别?
她的发如绸缎般顺滑,她的腰肢如棉花般柔软,他一旦抱住,就不想松手,只想更进一步。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她问:“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缺的是人手,蔡佑宁本就没什么经验,还要兼顾江南台的工作,属实有点力不从心,便向沈亦泽借了几名经验丰富、办事利落的职能人员。
杨九安语带调侃地问:“是从前女友那儿吸取的教训吗?”
沈亦泽笑道:“想出去玩?”
沈亦泽笑道:“因为你这段话完全说到我心坎里了,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为变心的人产生任何感情都是浪费。闹也好报复也罢,说明不曾放下,真正的放下,是分开后不闻不问,再见时面不改色。”
“是是,是我不讲武德,那你做好心理准备,下次再被我亲就不会觉得这么突然了。”
“我倒有些想法,可以拿给你参考参考。”
杨九安轻轻摇头:“我妈是因为这事才开始酗酒的。”
“你敢!”她挥挥小拳头,“这才哪儿跟哪儿,不可以亲亲,再有下次,我就揍你。”
沈亦泽摊摊手:“没办法呀,寿宴也是应酬的一种形式。”
她察觉到他眼底的宠溺和欣喜,故有此一问。
沈亦泽笑笑,其实在这件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