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泽被狠狠噎了下。
杨九安一下没绷住,捂脸笑个不停。
“我们先去吃饭吧。”
她哼哼道:“那还是有一点点。”
沈亦泽和杨九安都是干饭人,而且彼此已经熟识,也不必故作矜持,就闷头吃饭,吃一半抬起头,看见彼此满嘴的油光,便相视而笑。
下了桥,他主动松开安安的手,凡事过犹不及,再牵下去,他感觉自己掌心快要出汗了,本来很美妙的一件事,就让它在美妙的时候结束,他可不想弄巧成拙,被安安嫌弃。
他抽几张纸巾递给她,问:“好吃吗?”
他突然喊。
“怎么说?”
“去沧海楼吗?”
工作人员失笑道:“不会,腿伸直拍出来好看些,你见过冷冻库里那些被吊起来的死猪吗?腿不伸直拍出来大概就那个效果……”
“今天就算了,下次一定!”
沈亦泽问。
“这么明显吗?”
他感觉来这儿就跟闯关似的,从起初只是略微晃动的索道,到完全透明的玻璃栈桥,再到仅有一个小小座位和几根绳子的滑索,难度还带层层升级的。
好不容易止住笑,抬头看他,故作嫌弃地抱怨:“沈亦泽,你好烦呐!”
“我一向是个勇于尝试敢于挑战的人。”
“也不是很明显,主要是我发现你一紧张,手上小动作就很多。”
工作人员一边帮两人既绳扣一边嘱咐:“出去后抓紧上面的绳子,腿尽量伸直。”
“……”
杨九安摆明了不信。
这里的高空滑索全长600余米,从山顶的制高点急速滑下,终点即是本次观光的最后一站:兰花谷的雨林奇观揽胜区。
站在滑索的始发点凭栏远眺,脚下是无垠的苍翠,远处是辽阔的蔚蓝,杨九安极兴奋,沈亦泽只觉得腿软,反复跟工作人员确认:“这玩意儿安不安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