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处那么多天,他还从没有刻意关注过她的脚部,此时她当着他的面换鞋,才给了他一个仔细观察的机会。
沈亦泽当即赞成。
“舒服,感觉像在做足浴。”
第二天,杨九安早早起床,本想悄悄溜出门,没想到沈亦泽比她更早,一下楼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看着她放于脚边的物件,沈亦泽眼睛一亮。
等下次再来,也许就能两个人住了。
是一双天蓝色的棉质拖鞋,跟他一年前穿过的那双是同一款式,就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双。
同时仔仔细细端详的还有沈亦泽。
杨九安立刻来了兴致,追问:“大概几点钟能看到?”
杨九安注意到他又在偷瞄,不禁莞尔,他足控的流氓形象在她心里又根深蒂固了几分。
这次节目组没再找什么转角,也是因为机场附近找不到,干脆就让沈亦泽在机场门口等候。
沈亦泽慢慢走近。
愁归愁,她却没有停止狼吞虎咽。
虽是双休,却不是节假日,酒店的入住率并不很高,反应在bbq的上座率上,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略显冷清。
“可不!”杨九安的兴奋溢于言表,“我们一定要好好玩!不然以后自己来,指不定花多少钱呢!”
这话问的,单是后半句,理由就足够充分了,至于看什么,根本不重要。
“你不懂,”杨九安一边啃着烤玉米,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是零食一个胃,主食一个胃,两者不影响的。”
杨九安站在湿软的海边沙地上,浪花涨落,温柔地亲吻她的脚踝。
赤脚踩在沙滩上,沙子细软而温热,很是惬意。
沈亦泽提议:“你要不睡会儿?要飞三个小时。”
“你快来!”
“右脚。”
杨九安打开登机箱翻找。
“那说定了,明早六点半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