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跟着安安入场,场中早已座无虚席,放眼放去,满场皆是应援棒的荧光绿,层层叠叠,极为壮观。
他上岸,朝她伸出手:“不能了,再游湖就来不及了。”
歌声落,声浪起,唯有她安静。
她好奇张望,然而灯光太暗,只勾勒出他的轮廓。
船缓缓穿过拱洞,沈亦泽知道行程已过半,随口问:“那你以前坐过船吗?”
杨九安一下愣住。
当第七首歌唱完,沈亦泽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这哪里是撩头发,分明是撩他!
沈亦泽笑道:“我们该去下一个场所了。”
杨九安解释说:“其实我们专业一般是学两年的,像rca、csm这些学校都是两年,我们学校课程压缩得比较紧,就15个月,然后我自己又再压缩了一次,压到一年,所以会比别人更忙。”
但他不能。
瞬间不想走了。
她的留学生活他几乎一无所知,既然她提到,他正好趁机了解:“一个人在国外,应该很辛苦吧?”
“啊?”
之所以选择坐船,一是游湖泛舟,二是因为沿水路大概四十分钟就能抵达南湖体育馆,不知道上岸后的安安会是什么反应,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湖面上没有拦路虎,风便嚣张起来,肆无忌惮地拨弄安安的长发。发丝柔顺,随风而舞,美则美矣,就是怕她着凉。
他移开视线,深深呼吸,平复心跳,说:“来过,你呢?”
“来,给你搭上。”他坐到她身边,将薄毯折好搭在她腿上,“怎么样,暖和一些了吗?”
沈亦泽全程注视着她,目光隐含笑意,就见她一脸狐疑地从信封中取出演唱会的门票,等看清是什么东西,瞬间展颜而笑,嘴角、眉梢无不漾起喜悦的涟漪。
想你时你在天边
“去看电影,那,这是电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