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歌写得很快。你们都忘了,在去年十月以前,我还没有发歌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创作了。”
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夏台长,他老人家对他照顾有加,他却想方设法地挖人家的墙脚,不过,想到夏台长明年退休,他便又释然了。
……
蔡佑宁:“如果让你从已发表的歌中选择一首推荐给大家,你会选择哪一首呢?”
沈亦泽一惊,观其神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禁嘀咕:难道他有什么主意不成?
他深深呼吸,落笔,以他曾经的签名习惯签上他曾经的名字。
李响立刻切入音乐。
李响:“这样看来,明年的华语乐坛更加值得我们期待了。”
“可以啊!”
杨九安窘得不行,赶紧换鞋出门。
蔡佑宁:“说到10月1日,自二月以来,你和余笙每个月的第一天都会各自发行一首新歌,网上盛传你和余笙不和,甚至有‘逸笙之敌’的说法,因此才暗中较劲。不知道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上到广播系所在的楼层,和电视系相比,这层楼给他的感觉就两个字:冷清。
沈亦泽接过纸笔,提笔欲写,笔却停在半空,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无法落笔。
他酝酿酝酿感情,唱得格外投入。
这番话一说,沈亦泽就有底了。
一直没吭声的蔡佑宁突然说:“传统电台是没有出路了,等新媒体进场,寒冬只会越来越冷。这一行想要存活,非改革不可。”
李响提议:“不如借这个机会,你稍微唱一小段,也许她会收听我们的节目。”
李响摆摆手:“别说爆款节目,现在能把节目做下去,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不瞒你说,我们频道每个月都有人离职。他们有编制的还好,像我和佑宁,我俩都是台聘,本来工资就低,五险一金还比人少一大截,要不是真爱,根本不会留下来。”
沈亦泽:“确实意义非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