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麻将的快乐令人几乎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沈亦泽回过神来,好家伙,已经十一点半了。
两人往院中走去,沈亦泽戒备地四下照了照,警惕地问:“他们人呢?”
他接起来,打开免提:“师兄,什么情况,你和春林是半路出家了吗?”
沈亦泽循声看去,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蛋糕确实很小,大概只有6寸,一人一口就没了。不过他早过了吃蛋糕的年纪,老徐的心意他已切实收到,这就够了。
“真假?”
这几个人肯定有事瞒着他,从下午赖天歌的反应,到晚上大家的含糊其辞,绝对在谋划着什么。
徐凤阳笑呵呵说:“那就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沈亦泽沿着石板路往村口走去。
由于不同于美式说唱,余笙起初把它定性为伪说唱,后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说唱的真伪凭什么非得以欧美为标准,既然中文这么唱好听,那就该这么唱!
余笙这种从小听欧美说唱的,乍一听这种唱旋律的饶舌,会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听个两三小节,就只剩下五体投地了。
挂断电话,徐凤阳和赖天歌已摆好麻将,招呼沈亦泽上桌。
他略显紧张地笑了笑,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出门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买什么,但谨慎起见,他仍叫上张秋林,让她帮忙参谋参谋。
徐凤阳略显尴尬地说:“我这可是拿私房钱买的!在你们嫂子眼皮底下藏点私房钱可不容易,我已经尽力了!”
听了前3分钟,她就知道自己已然输了,3分钟后,间奏的钢琴一出,她再次从藤椅上一跃而起。
“你现在是大老板,我们这叫劫富济贫。”
5秒之后,大提琴演奏的副歌旋律一进入,她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一段从高到低再到高再循环往复的钢琴简直炸裂!
“那春林呢?”
笨拙系上红色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