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还残留着盛夏的余温,青石板倒映昏黄的路灯,柴扉里偶尔惊起犬吠声声。
赖天歌张罗了一桌好菜,招呼众人吃饭。
舒缓的歌声中,徐凤阳托着一个小小的蛋糕从屋内走出,王晓东和赖天歌紧跟在他身后。
8月底,他彻底放飞自我,将各部门的管理人员召集起来开了个会议,明确地告诉他们:“本老板要去追爱啦,公司就交给各位了!”
“还是早点去比较好。你们稍等,我换个衣服。”
结果张春林也跑来凑个热闹。
“他俩不会出事了吧?”
5比3,赛点。
推开院门,他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张春林小跑过来,解释道:“线路烧了,今晚只能摸黑了。走吧,进屋吧。”
对方几乎秒接:“喂,男神啊,我和春林马上到!你们先吃,别等我们!”
……
“……”
“吃饭了!吃饭了!”
这小丫头怎么也来了?
他不是没追过女孩,但紧张到难以集中注意力,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沈亦泽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打量对方一眼,确认他装扮正常,没有装神弄鬼的迹象。
上次来上河村,这里还是泥泞小路,入夜之后便是漆黑一片,不开手电都不敢出门的,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狗啃泥。
徐凤阳搂住他的肩头,把他往饭桌上领:“走走走,不用管他们,他们一会儿就到!”
他正起疑,忽然铃声响起,是王晓东。
结果饭吃完了人还没到。
跟《夜曲》一样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华语乐坛除了庄逸这货,没谁会为说唱配上旋律。
“是什么呢?”
初次见面,还是穿得正式一点比较稳妥,而且,她说过她喜欢成熟的。
呆呆地站在镜子前
沈亦泽正色说:“第一,公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