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节结束,两首歌的销量仍咬得很紧,照这个趋势,不到最后一刻分不出胜负。
沈亦泽翻出余笙的微讯,输入:“厉害!论摇滚性、论音乐性,是我输了,但我们比的是销量,对吗?”
当会议室门被推开,江歌后出现的一瞬,整个房间都沸腾了。
然而现实是除了个别声音,几乎没人接李琛的话。
沈亦泽玩流行、节奏蓝调和嘻哈比较多,摇滚虽不常听不感冒,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入职第一天,大家都略显拘谨。
吃过饭,编剧们走的走散的散。
眼见这些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沈亦泽颇有点无奈地抓抓脸,心想我叨逼叨说半天,结果还不如江歌后一句话管用。
下班后,顾舒邀请现代戏六个小组共40名编剧聚餐。
这对沈亦泽来说是好事。
但牛逼不一定流行。
点开《咎由自取》,前奏一起,沈亦泽就知道他又错了。
路上把他的想法说了,顾舒表示:“可以稍微多招一些,我手里项目还有好几个项目。”
以原声吉他和复古的失真音色为主,再辅以萨克斯、小号和卡祖笛的编曲,绝不是重金属的调调。
也许正是这种偏执,才成就了今天的余笙。
沈亦泽默念一句,按下发送键。
离杨九安归国还有两个月,离《心动的信号》录制还有四个月,离脱单还有五个月!
沈亦泽问:“那你觉得招多少人合适?”
虽然选择了资本的道路,但归根结底,他仍是音乐的孩子啊!
顾舒轻轻笑了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亦泽乐了。
5月!
“对呀,早告诉我们,我们肯定跟你一块儿走了啊!”
但越纯,意味着越小众。
和《我们的爱》这种批着摇滚外衣的流行歌不同,《咎由自取》显然是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