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在为你考虑，和你那种假惺惺的为我考虑不同——”
“你今晚怎么老逮着我聊这个？”
顾舒瞪他。
沈亦泽当即改口，以接圣旨的姿势双手接雪糕。
“没有的事，写歌只是业余爱好，编剧才是主业，这一点我还是拎得清的。”
“你的鞋。”
关键她还振振有词，非把冷颤解释为骨骼肌收缩，还说这样有利于减脂。
顾舒俏脸一红，略显慌乱地辩解道：“什么叫对你好？其他编剧离职了我也会这么做，又不是给你的特殊照顾！”
“顾编！”
顾舒翻了个白眼，没有搭话。
以沈亦泽的经验，每当领导跟你说这些东西，大概率不是真的在为你考虑，一般都是在劝退，让你自觉主动地辞职滚蛋。
“要你管！”
沈亦泽不以为然道：“华影把机会给你是因为你写的剧本卖座、赚钱，跟义气没有关系，自然也就不存在忘恩负义的说法。商人只看利益，不讲义气。”
沈亦泽还在咂摸这句话，忽然瞥见脚边的帆布袋，赶紧冲下车追她。
顾舒扑哧一乐，把雪糕放在沈亦泽手里，说：“我们在这儿等会儿吧，我叫了个车。”
他是真的有点意外也有点感动，这年头，这么体贴下属的领导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想起以前小组讨论，原身揪着错处把人家往死里怼，差点没给人气哭的场景，虽然缺德事不是他干的，仍觉得一阵过意不去。
“也许吧。”顾舒语气淡淡，“所以我只是个作者，当不了商人。”
“不不不，我听清了，你说你可以考虑跟我合伙创业——”
沈亦泽装傻。
他大声喊。
折磨。
“那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辞职？”
等他穿过马路，顾舒已经拿着两根雪糕出来了。
不等沈亦泽站定，她先连珠炮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