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夫人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们那个林老师,有点背*景,听吴院长的意思,还挺回护她的。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
昨天来到医院之后,他直接找到姑父李炳深,就说自己在学校被坏学生打了,为了教训那个坏学生,所以有必要在伤情鉴定上做点假。
罗夫人又打了罗浩几下。
“可你这个伤情鉴定是假的,那小子好像也识破了,只要走法律程序,一定会要求重新鉴定的,”罗夫人叹了口气,“咱们好像也没什么能拿捏人家的。”
“是这样吗?”罗夫人回忆起徐舟的样子,那小子一身名牌,器宇轩昂的,不像穷人家养出来的孩子啊。
罗浩之所以活成现在这副德性,跟母亲的溺爱是分不开的。但凡罗震宇想管教的时候,这位罗夫人总会跳出来阻拦,甚至不惜跟丈夫开战。时间长了,罗浩心理上慢慢有了倚仗,知道无论闯了什么祸,母亲都会给他擦屁股。所以也就逐渐肆无忌惮了。
“滚!你个死孩子,这种事也好乱说的吗?”罗夫人一阵心惊,想起二十年前的往事,千万不要啊,罗浩肯定是震宇的儿子,应该不会那么巧。
“罗诚不是瞧你不顺眼吗?还能替你出头?”罗夫人嗤之以鼻。
魏政律师脸都绿了,这家子办事还能不能靠点谱啊?幸亏还没报警,如果启动了法律程序,最后查出伤情鉴定是假的,他的饭碗都不一定能保住。
装病的日子极度舒适,不需要早起去上课,每天睡到自然醒,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偶尔调戏调戏娇俏的小护士,夫复何求?
“从明面上看确实是这样,”罗浩轻蔑地笑了笑,“但你知道吗老妈,徐舟这小子只是个来自江北农村的穷鳖孩子,我们罗家想碾死他,和碾死一只跳蚤差不多。我之所以愿意装个病诈个伤,让你出面去给学校施加压力,是觉得这么做简单直接,而且还理直气壮,并不是没别的办法了。”
想起来就是一阵后怕,魏律师铁青着脸,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