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村的父老乡亲个个感念他的恩德,短谁的钱,也不能短徐家的份子钱。”
“哟,我兄弟在家乡这么有牌面啊?”罗诚眼睛一亮。
“那我的车呢?临行前我明明放自家车库的,你怎么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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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了,今天兄弟们来对了。走啊,去吃大户喽。”
“欢迎来到西街村,徐舟的朋友就是所有村民的朋友。”热情的村民们献上了自己的欢迎词。
“那是,舟子是我们西街村的骄傲。”
“欧啦,下不为例。以后家里再有事绝对群发通告。”徐舟也不是忸怩的人。
罗诚停好车,一张脸笑成了盛开的向日葵,张开双臂,和徐舟来了一个俄罗斯大熊抱。
“家里有喜事,你应该通知大家一声。我说过,你是我常欢的兄弟。你有点见外。”常欢一下车,就埋怨了徐舟几句。
村口的鼓乐队闹腾地更喧嚣了,两头狮子舞得风雨不透,围观的人群嗷嗷叫往前汹涌。
徐宝国和王建设聊天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也在边上听着。徐舟回村之后做的那些事情,听起来就像是传奇故事一样。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足够精彩。
“我亲爱的兄dei,想死哥哥了。”
“这就对了嘛。”常欢和一帮兄弟笑呵呵的。
“小炮炮,你有没有女盆友啊?”村子里胆大的姑娘主动撩拨罗二炮同志。
从古至今,修桥铺路都是大功德,他这么做,西街村的世世代代都要感念人家的恩情。也难怪这次徐家办升学宴,全村的人比办自己家的事情还要积极。这就是民心,这就是威望。
“我知道姑娘们看上的是这辆法拉利,不是我小炮炮,”罗诚笑眯眯地,“我要举报,这辆法拉利不是我的,是我的兄弟徐舟的。他比较低调,回家开的是便宜一点的保时捷,怕开法拉利回家刺激到父老乡亲。这小子不差钱,你们今天放开肚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