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位年轻的训练家只是单纯的用那些明显很特殊的食物去喂这些舞天鹅并欣赏这些舞天鹅优美的身姿而已。
老绅士拍了拍老妇人的肩膀,“不是还有你么?什么事情都指望这一个少年去做,那可不成。”
汽车的司机迅速下车,将一包崭新的精灵食物送了过来,然后退下。
冬树见头上已经有了二十几只舞天鹅,便不再等待。
冬树拍摄完舞天鹅群离去的画面之后便默默的收起了第二只空袋子。
他继续说道:“在帆巴吊桥刚刚建成的时候,可没人为了收服精灵而跑到这里摆放食物的。那时候的人们完全是出于对舞天鹅的喜爱,才成群结队的带着食物来到桥边给舞天鹅们投食的。那种满天铺满白色身影与缓缓飘落洁白羽毛的景象,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老妇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回忆,对舞天鹅的喜爱与当年的回忆不禁让她的眼角有了些湿润。
“原来是一位年轻的训练家啊。”一位鬓角花白的老妇人看着人群中的冬树说道:“他们总是这样,好奇又洒脱,而且还计较得失,年轻真好啊。”
“看起来他并不想用这些食物收服精灵,他似乎是在单纯的欣赏那些舞天鹅聚集而成的景象。”
在缅怀了片刻之后他们也开始各自散开离去,就仿佛像是舞天鹅群离去是的那样。
可就在这时,最先跟着冬树喂食舞天鹅群的那对老人中的老绅士却突然望着帆巴市的方向喊道:“来了!”
然而这些被食物吸引过来的舞天鹅们并没有就留,他们大概聚集了十分钟左右便突然全部冲天而起,沿着大桥朝着帆巴市的方向飞去。
随后他转头朝着停靠在桥边的汽车喊道:“阿弘,把妇人昨天准备的精灵食物拿来。”
冬树见他们不在围着自己也乐的清闲。
随着舞天鹅们的离去,其他投食的训练家们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茫然若失。
“是啊,有多少年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