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人鲨再次活跃，疯子圣丹斯死而复生。”艾莉毫不回避楚千城凌厉的眼神，“很难不让我产生联想。我只是，想要排除尽可能多的选项，这样我们才能锁定美人鲨真正的目标。还有，他的第三个目标是谁？现在还想不到。”
“银行劫匪可能和美人鲨交换犯罪，这是一个很好的假设。但是，还有一个更好的假设。”艾莉笑着望向楚千城。
“新翡冷翠是一个超级都市，阿切特里、皮蒂和市政广场都是城里显贵云集的大区，难道找一个心仪的女人这么难吗？”艾莉沉思着。
他们以为对波兰早餐的记忆只是自己不断美化的结果，没想到今天这熟悉到纹丝不差的味道重新回来了，刺激着他们的大脑，唤起了枯骨镇美好的记忆。
“哦？”
“你……能不能离我近点，毕竟，我为你都杀了人了。”楚千城失笑。
雷蒙德和梅艾达从波兰早餐中挣扎着抬起头来，用担忧和心疼的目光看着艾莉。
“所以你看，我不需要交换犯罪来泡妞。”楚千城笑着说。
“美人鲨和那一组银行劫匪的确可能有交换犯罪的嫌疑，但是这一切只是我们的推测，在此之外，也许还有其他的可能性。”艾莉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感觉你对我好像有莫名的敌意，希望这不会影响你对案情的分析。”楚千城趁机说。
餐桌上只剩下隔桌相望的楚千城和艾莉。
“我一直没来得及对你说谢谢。”艾莉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说。
“呃……”艾莉有点卡壳，随即迅速反应过来，“也许、也许劫匪头子希望少一个人分脏，所以让你帮他做掉一个。”
自从回到阿切特里，他们尝试做过很多次这种早餐，但是都根本找不到当初的感觉，直到最后，只能放弃。
他站起来了。
“刚才我们谈到另一个可能性。”艾莉转过头来。
“嗯……”艾莉闭上眼睛闻了闻，泪水顺着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