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净土已经被产业寒冬和资本异化侵蚀得所剩无几。
福馨迅速拿出管青给她的监听手机，戴上连在手机上的耳机。这个手机已经克隆了楚千城的手机，可以同步监听他所有的来电和消息。
楚千城在电话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是做好被冲的准备了吗？”
“不对——！”一个更加中二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吓得福馨差点扔了手机。那是蔡爵！
“你不至于为了这想不开吧？”楚千城的语气渐渐凝重。
楚千城的来电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一个男人的哭泣声！伴随着哭泣声，还有一股股强风吹拂的声音。
“老楚，你还是要多锻炼，多养生啊。”福馨憋了一肚子的话只剩下这一句。
“……”楚千城默默听着哭泣声，沉默不语。
“爸爸威武！这才是我家城哥！我要这天不再……”蔡爵激动不已。
换皮游戏层出不穷，不只是手游和页游，在大数据盛行的时代，大多数游戏客户的喜好度被几乎所有游戏巨头视为标准，单机游戏大作换皮缝合之风也在愈演愈烈。
“是……”福馨连忙把报告递给他，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就在这时，楚千城的手机猛然响起，手机铃声是一段福馨从未听过的东欧曲风旋律。
“当然。”楚千城丢下文件，站起身，扥了一下衣角，昂首阔步地出门而去。
作为收容项目r-cn-0799的安保措施，未来工作室必须保持楚千城24/7的通讯记录。
楚千城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猛然举起电话贴住耳朵，朝福馨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飞快地走出了办公室，走到了僻静的走廊角落。
“老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背叛了城爵工作室，我背叛了游戏。我只想和你最后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呜~~~~~”
蔡爵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