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不解。
“那就这样吧。”楚千城彻底明白了蔡爵的意思，“我愿意把我的股权转让给你。”
看过楚千城演示的片段，他们的确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追随他坚持下去，把《枯骨镇》做出来。但是，这毕竟不是一部价值500万的片子。
“你……你……唉！”蔡爵用力撸着头发。楚千城可以看到他的发际线肉眼可见的后缩。
蔡爵沉沉地站起身，只感到肩膀上好像扛了一座山。他小心地迈着步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低声吩咐秘书整理好《枯骨镇》的所有资料和数据，并把仍然留存在公司存储器上的资料彻底删除干净。
“让我猜猜……”楚千城点着嘴唇，“鲸鲲想要《枯骨镇》。”
鲸鲲集团从一统网课平台起家，将全吃货国最紧缺的优秀师资汇聚在一处，占领了八成的市场份额，建立了网上类横水式学习工厂。
“是！”屋子里的人们几乎在同一时刻，下意识地用仿佛呻吟般微弱的声音回答。
然而蔡爵愣愣地看着他，像在看着一个傻子。
“……”蔡爵眼圈红了，他挣扎了片刻，“楚少，你还记得ig夺冠那一年吗？”
青春，热血，疯狂，恣意昂扬。
随着云游戏的蓬勃发展，游戏下载平台的竞争到达了白热化，谁能够抢占更多的优秀游戏，谁就能够在未来的游戏市场取得垄断地位。有实力的工作室，成为了市场上的稀缺资源。
楚千城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工作区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青春是有保质期的。
“啊？”楚千城感到诧异。
“一百年后，五百年后，我们的游戏人物仍然会被人们顶礼膜拜。我们的游戏故事仍然会被众人传唱，我们设计的玩法仍然会被无数次、无数次地复制，传播。人们通过我们的游戏，来研究我们的时代，了解我们的国家，体验我们的悲欢离合。我们决定历史和未来在人们眼中的样子，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