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盯着我。
“真没想到啊。”郝老头冷哼道:“听说现在流行什么萝丽控,可你的目标也太小了吧,猥亵幼女可是重罪!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你管谁叫老头!”郝局长吹胡子瞪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说了吧,帮她没问题,我也非常愿意,但得告诉我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这么个小姑娘还能牵扯到国家机密?既然你们不信任我,干吗还叫我来!”咱也不含糊,别当我好糊弄。
郝滋润哼道:“你是不是想和毛驴来次亲密接触?”
我哀嚎一声:“六月飘雪啊!天下奇冤啊!我比萨达姆还冤哪!”
“以毛驴的名义誓!”
“不行!连纪律你都忘了?”郝局长摇头不答应。
“啊哈,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先陪她玩。”我闪!
“那你们不把她留在医院,弄回家里干什么?”
我郁闷,这小东西怎么就认准我了呢?不会是真有神经病吧?
郝滋润突然拿出个毛驴布偶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用吧,滋润姐……”
“妈妈抱!”小东西也跟着添乱。
还是郝局长比较正经:“滋润哪,别笑了,小囡囡怕是……唉!还是到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你这个变态!”郝滋润怒道。
在厕所将“慈爱光辉”解除后,回来再看,小囡囡对这二位的态度还是老样子,郝滋润回头叫我:“还是你来吧,这小东西真够倔的,哎?刚才还觉得你挺顺眼的,怎么去个厕所又变的俗气了?”
“你这就叫势利眼!”我回了一句,再瞧小囡囡,小丫头正眨巴眨巴眼睛观察着我,瞧的还挺仔细,嘿嘿,这回不会搞错性别了吧。
他点点头:“很好,我也一样。”说罢头也不会的出去了。
郝局长兴奋的说道:“太了不起了!两天来我们用尽了各种办法,心理医生、儿童心理专家没少找,最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