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这些日子他们比较紧张,老是失眠,所以起得比较晚。
这个恶毒的女人,又用驴吓唬我!唉……小时候傻啦吧唧跑去逗驴玩,结果脑袋让驴给踢了,没错,我就是时下流行的那句话“脑袋让驴踢了”的最大受害者。从那次以后落下病根了,见到驴就害怕,听到驴叫也害怕,连驴这个字都让我怵。
郝滋润边打边嚷嚷着:“太慢了!就你这样还一个打八个?八个肾亏吧。”
我笑道:“不会吧,警校又不是纳粹集中营,至于吗?”
“知道了,走。”
她的脸又向我靠近几分,呵气如兰,水润的红唇几乎要贴在我脸上了,她眯着眼睛的轻声说:“哦?你的意思是长全了?要不要让姐姐给你量量?”
我这个气啊!“靠!郝滋润!你对得起奥黛丽-赫本吗?刚有点浪漫的气氛都让你破坏了!”
我飕的一下“瞬移”到犯罪现场,还未开口,也不知是谁喊了声:“鬼呀!”一瞬间,连带那个女孩在内所有人都晕过去了。不会吧,我这刚准备来个帅气的亮相,你们也不配合一下,失败!难道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恐怖?
她“嗖喽”一声把面条吸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翻译:呵呵,在警校抢习惯了,没事,噎不着。)”
疼!真疼!我躺在地上没动弹,感觉身体好像散架了。
这事稍微分析一下就明白了,也难怪爸妈精神不好,看着他们憔悴的面容,我心说,是时候“清除”花哥了!别误会,杀人跟打架可不同,我还没那么狠。
“你别逼我啊,小心我出绝招!”
“行!小弟弟。”
“小弟弟,没想到啊,你菜炒地真不赖,好吃!”郝滋润赞道。
我郁闷,这女人太可恶了!嗯?硬了……
她一抹嘴,打了个饱嗝:“呃!嘿嘿,吃饱了(我汗……),你是不知道,我们班摊上了一个变态教官,据说他以前是个特种兵,平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