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在报纸上找到了答案,不知谁拍下了我站在楼顶的照片,坦白说,那形象比贞子还瘆人,据说住那栋楼的人后来统统搬家了,唉,现在的媒体太不负责任了。
“这是为你好,保护要害的重要性不能忘哦。”
“我靠,你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把驴牵来!”
“您切记……”
“来啊,小弟弟,希望你的绝招不是忍辱负重磕头认罪。”
我不想挨揍,闷声道:“根据健康杂志介绍,饭后不宜做剧烈运动……”
我怒!你说话也太损了,怎么说咱也是一爷们,纯的……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蜂腰扭转,力灌双臂,瞬间给我来了个“摔口袋”。
“我……你凭什么说我……没长全!”我一梗脖子,不服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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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更气了,这些该死的混混,害的我连财大计都耽误了,要是有钱,何必这么麻烦,我早买卷轴玩死他了。
闲话少说,除了那女孩,我把几个混混都收进戒指里,随手放了一个水花泼在女孩脸上,趁她未醒前瞬移……还是在楼顶。
她一扬尖尖的下巴,哼了一声:“切,本姑娘需要对得起奥黛丽-赫本吗?再说你一小屁孩儿懂什么叫浪漫?小弟弟长全了么你!”
这不,又来了……
重回地球后,给自己加持了“模糊术”,不会“隐身术”只能拿这个凑活用了,接着施放“瞬间移动”来到某楼楼顶,看了下方位,朝城东市场方向“瞬移”过去。我不知道花哥住在哪,但城东市场的经常有混混晃悠,总能问出来的。
不晓得我妈怎么跟她就那么投缘,在警局一见面就把我童年的糗事说了,难怪她一见我就狂笑,更可气的是她不停的用这个要挟我,我恨……
从三天前,郝滋润就住进了我家,知道她姓郝后,还以为她是郝局长的闺女,但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