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这个早上和中午的时间,我看也很有问题,你看我们这些人上了年纪有个共同的毛病,就是觉少!早上大可以早点开始嘛!比如说七点半就工作,中午的话一样,半个小时吃饭,半个小时午休,你说哪要休息两个半小时这么多?”
……
“我们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照猫画虎,连材料都得慢慢摸索尝试,生活条件还是一等一的恶劣,我们只能互相鼓励,告诉彼此一定得做出来,可实际上在那的我们,没有一个是有信心的。”
宁知星:“这回同咱们之前的攻坚情况不太一样。”
宁知星知道教授们的觉悟都很高,可是她说的事情可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的,实验室里不少教授都到了该颐养天年的年纪,还有好几位是退休再挂职,他们完全可以去享受一番人生,含饴弄孙。
“我,我没什么压力,我就是担心……”
“那个……”何教授吞吞吐吐道,“咱们这实验室的门禁是不是应该取消了?”
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别人是执手相看泪眼,宁知星感觉自己这是只能和教授们大眼瞪小眼。
率先发力的是目前国力相对强的几个国家,他们“坦坦荡荡”,好像自己占着理般地发来公文。
和实验大楼一样,好似忽然从学校抽身的还有宁知中,他又去了首都,走得急,这便把社长之位给了原先的副社长。
“宁同志。”
她觉得这开头不太对。
与此同时,朱局长还肩负起了扩建实验大楼的工作。
她以前还是社畜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老板不给明确的指标,而现在,他们面对的便是这样的情况。
教授们怪他也是正常,毕竟每次出现唱黑脸的都是他,再加上宁同志负责的铁路项目组人员到位,每次看到这些人,原先项目组的教授们便会又给朱局长添上一道大过。
这一想法一出,教授们便都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