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验室还保有几款。”宁知星淡定道,“我们可以采取两种方式,一是我们实验室暂时让利,把我们占的股份短期内作为补贴,要求他们出货给铁路部门,另一种则是授权制,找几家出品钢材质量合格的工厂合作,给予他们相关技术的授权,要求他们每年百分之八十的产量作为铁路部门的供给,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由他们自行解决……”
铁局长喜气洋洋:“晚点记者就要来采访了,就是要辛苦宁同志和肖同志多留几天,等任命仪式结束后才能回去。”
他们有点羞愧,一直纠结着钱的问题,是因为他们习惯了领导导向型决策。
消毒才结束,他便带着手上的报纸直接冲进了实验室,他这一番动静吸引了不少正在投入做实验的教授们。
宁知星还没吭声,肖烨已经拿出了两张这次开会到现在还没用过的a4大小的纸,上面写满了字。
他们项目组较其他项目组在研究同一个项目的情况下,所花费的资金总是比较少的。
“你可不许像以前那样和我们打叉了,知道没有?”
她敲了敲黑板,颇为恨铁不成钢:“像是这样的基础建设项目当然需要国家、地方政府两方面的投入,你们怎么会觉得我们要自己解决?”
天大的好消息一下砸到头上,教授们头昏眼花,听到鼓掌二字下意识地双手合拍,可速度极慢,完全没有鼓掌那劲。
“我们讲了什么?我们讲的是如何用经济模型来得出结论,证明我们对于交通的建设会在其他的地方收到回报,这并非亏损的买卖。”她眯着眼,这就差没说教授们没认真听了,“再者我们也一直在构思,如何提升铁路未来的收入,在最完美的情况下,我们的铁路是会达到一个大概的收支平衡的,届时繁华的区域,收入是正的,落后的区域,收入是负的,但他们可以互补。”
教授们:?
在对于不少项目组来说压力最大的仪器上,宁振强总有办法帮忙解决,他现在虽然回国了,可国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