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一部分钢材。”
宁知星没插话,肖烨本来就是他们项目组的一员,只是暂时被数学学院借走了而已。
宁知星说了一通,这便忽地有了种感觉。
这一回台下的教授们便终于变了,好几个教授都像是被呛到一样咳嗽个没完,剩下的教授们互相看着彼此,这就打起了眉眼官司。
k市的这些教授们所感受到的冲击感化作余波,直到又过了两天,才传递到了a省省城。
这一教室的人里也就是宁知星和肖烨看着没有走神了。
他得说明其中利害:“您之前研究的项目有不少研究成果是可以转化为经济效益的,可咱们铁路部门是不一样的,您这就完全做了赔本买卖啊!”
相比较之下,他们研究的项目所花费的资金能有百分之一吗?恐怕都不到!
台下的教授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专访我国最年轻铁路部门项目总负责人——宁知星”
教授们画风变得太快,宁知星都快反应不过来。
宁知星几回要插话都没能成功。
“没有打扰大家吧?”
“是的,我们私下关于材料问题讨论过很多回,如果是早年还好,这几年改革开放后,我国的不少材料厂商都趋于市场化,咱们所需要的量实在太大,国家层面的采购又不像是民间企业那样敢于讲价让利……”说着说着,他们便苦笑起来。
市场化后国家高速发展的同时也出现了不少问题,他们现在所纠结的采购就是一项。
“整整两个版面啊!一个版面专访,一个版面是新闻!”
说到最后,宁知星便也有些迟疑。
教授放在身边的手拇指和食指间下意识地搓一搓。
她是真的有话要说。
他们俩那两天是挺辛苦,不过辛苦有了回报。
“那就拜托你们了!”心里的酸味一会就消失不见,宁同志他们这样总想着为国让利的同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