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之前食堂的餐品重复,这样的情况还不严重,顶多是每次路过,教授们都会问一句她吃过没有,可自打食堂的菜品开始每天轮换,时不时地还有个大厨出手时,她为数不多的净土就消失了,她开始每天被投喂新品。
“你什么都不行,这会可不能掉链子了。”施淮仁一脸嫌弃的看向李招娣,再三强调,“看到没有,就是那个妇联,你大方一点,知道了没?”
他意味深长:“我也是到这才明白的,有时候看起来慢,不一定是慢,你看,我们的实验进度什么时候被耽搁过?以前我们紧赶慢赶,一个萝卜吊在前面就不知疲惫地跑,为了那数据眼睛都要瞪破,最后数据追上了,可真的就追上了吗?”
不过饶是心里怨念颇多,他这回打电话时也是喜气洋洋,但许教授还是没忘自己的执念:“老朱,你看,我们项目组现在的工作那么多,你说要给我们指派的行政人员……”
他想的并不复杂,如果他还是处于一个领导者的地位,这些跟他来的教授们便会下意识地跟着他干活,而不是听宁知星的话,那么这便违背了他的初衷。
“您让我们模拟的光确实很具有稳定性,但我们做过一组简易实验,实验的效果却好像和预期相差很多。”
“对,上回阿星提过一次,我们大可以不使用这么大的桌子,只取其中一段的大小。”说话的教授用手指大概比划了一下宽度,“四周搭配上轮子,前面再拉个车头,得用三轮车改,然后就可以做移动式车了,这样就可以用来卖东西,我之前看其他工厂门口的小摊,那都是用好几层的纱布蒙着保温的,这卫生是个问题,温度也是个问题。”
在不断分心于各个项目的同时,宁知星也没停下手头的工作,她要替整个项目规划方案,在实验受挫后及时地判断转换方向或是继续坚持,同时还要定期地和教授们沟通,将教授们整理好的成果审核发布。
他其实也理解儿子的挫败,从小儿子就很向往和他一起到国外去生活,这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