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势,只要你想得到,又能合法出口的,他们就能搞到,至于搞到的机器质量如何?反正勉强能用。
可偏偏最后的结果还真是,天知道许教授那是哪里找来的能人,拿出来的数据材料详细得不行,他们知道的、不知道的全列在纸上,就连除了对接人员外其他人都不清楚的信息都说出了一二三四五,这两相对照,再刨根揭底,得,总不能骗自己吧?
还挺巧,接电话的人正是许教授,钱副厂长匆匆把事情一说,便开始念经式感谢:“老许,你帮我好好谢谢宁知星同志、宁振强同志……”
许教授已经习惯了先看再问的模式,和其他教授们一拥而上,一人拿着一本开始一目十行地看,而后便惊诧地发觉,宁知星之前和他们说的研究方向和目标,那居然还是保守着说的!
陈博学并不想窥探人**,问到这便点到为止,可直到此刻他还是觉得一切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可转念一想,这孩子还小呢!他听说这孩子之前寒假、暑假都时常没得休息,这回暑假好不容易回了老家,那也是一心挂念着实验。
好不容易拖到了中午,工人们便不约而同地往工厂行政楼那靠近。
太累了可不好,会失去对实验的兴致的,研究点小玩意也行,而且就当陪阿星玩一玩。
在最先,他对这个名字的了解,仅限于许教授口中的天才少女,他甚至有种对方给许教授下了迷药的感觉。否则很难解释,许教授一个首都大学的教授带着同事跟着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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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这回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咱们工厂可就要亏大了。”赵厂长看向不住走神的钱副厂长一脸庆幸,“这笔钱数目实在太大了,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悸,这要是我们钱花出去换回来一个空壳,怎么对得起国家的信任?”
而他们之前呢?兜兜转转这五十米倒是跑到了,甚至有的人运气好还到了一百米,可问题是大多时候,他们是靠“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