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你那或是到村里,他们在学校虽然是住宿舍,但是学校的老师答应我们了,会关照他们,给他们安排的宿舍离学校里的电话很近,老师也同意了,每周至少能往家里打两回电话。”
灯光柔和地打在了宁奶奶的身上,她戴着的老花眼镜打出了个重影,眼镜后面的眼睛微眯,这倒不是看不清楚,是潜意识的反应。
这眼镜是在c市买的,就按她的个性,当时看了价格和那环境其实就打算掉头走的。
“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去省城看他们大家排个顺序,每个礼拜去个一次还是能行的,至于你就别想了,你现在食品厂的工作很重要,哪有功夫每天到省城又回来?”
当时想的是为未来做准备,要阿星和阿中稍微习惯一下宿舍生活、在外生活,可现在嘛,倒是一个真正的大孩子跳出来了。
而在这个春天,照例召开的广交会客商云集。
虽然知道还会再相见,可每一次分离那都充满了不舍。
这消息也是最近几天宁家人才知道的,严老师夫妇当年的一位学生现在是省里管教育的领导,省里一所这两年停办的学院复课,正缺老师,对方便推荐了严老师夫妇前去授课。
他这么忽然一撒娇,还撒得这么一波三折矫揉造作,刚进门的宁振强差点绊到,下线如有神的宁奶奶好悬没缝歪。
又上了一重保险,宁家人的担忧那就更少了,前几天还睡不着的几人总算能睡个好觉。
宁知星和宁知中离开的时间点是卡着开学的时间的,一中的老师事先和他们联系过,说是要派车来接,只是宁振强自己有安排便拒绝了这一方案,选择了自己接送,宁振涛原先也想掺和的,只是母亲莫名开始催婚,他便脚底抹油提前偷跑,现在已经回到了工作岗位。
让阿星和阿中自己到省里待着其实他们也担心、也舍不得,但是阿星有一点说得对,他们俩之后那可还是要念大学的,总不能永远家里长辈跟着照顾他们吧?
“哥,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