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下宁振涛手上的手表:“你不知道吗?你手上的这手表就是我们工厂里出去的。”
要知道,平时宁知星在他心里那是什么形象?
宁知星在技术上给的帮助更是令人咋舌。
他以最快速度打量了眼对方。
再然后就是膝盖中了一箭,他们养殖场今年吧是大丰收了,可这偏偏效益低了。
可他这是真挺困惑。
宁知星这在努力,工厂这也同样因为看见了曙光开始钻研,之前温温吞吞的曹厂长打了至少十次报告,这才申请到了这进口的铣床,如果宁知星没记错这估计还是从军工工厂那争取来的,如果不是进来的成果这都轮不到他们。
这年头和国外的交流挺频繁,国内急需技术,进口成了常态,可这翻译方面的人才却还是寥寥。
像是接生这种重要的活,员工们又没有经验的,小叔甚至直接到养殖场呆了半个月。
不过这也大大减轻了宁知星的压力,身为一个囤货达人,她曾经一度因为改造值的清空对月哀叹,虽说从半年前那个春节开始一直陆续有大额进账,可这不是抠门惯了舍不得吗?再说了留一些才能备不时之需。
且不说水表,就说过年前仪表厂遇到的危机。
怎么还有个副厂长来招待自己?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而且这台词不该是他的吗?谢谢他们照顾了阿星和阿中?
心里虽说记挂着事情,但宁知星的工作效率却完全没被影响,她一目十行,不断地在文件上做着标注。
宁知星接过文件一瞥便直接将文件大致前后分开,和哥哥一人一份开始核对翻译的版本。
宁振涛先是一惊,立刻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松了口气:“你这么正经,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宁振涛点了点头,这事他也记得,当时他连着三天都和廖旭东炫耀自家小侄子和小侄女要送他手表的事情搞得廖旭东见他就跑,后来手表到手了他只能和养殖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