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副厂长立刻蹲下:“阿星,你说。”这要能帮上那就太好了!除非宁知星能说出什么把这个厂都霍霍了的话,否则他想厂里的领导和工会都会同意的。
而现在在家人的面前,她就立刻柔和了下来,撒娇卖乖,体贴家人,绝不会因为是自己家人就理直气壮死不认错。
两兄妹在翻译的时候配合很默契。
就像是宁知星和宁知中手头的这份说明书,虽说是粗译版,但也肯定不是随便谁都能翻译的,只是这么认真一看,便能看到不少细微的差错,问题都基本出现在专业术语和行业内基础知识的上头,而一旦中间有某些元素不对,就经常导致上下文的意思偏差。
就半年前,仪表厂的曹厂长去首都开会的时候还被表扬了,说是接下来国内水表的生产规格统一和质量标准就要以他们厂生产的水表为标准,由此就可看出,仪表厂生产的水表在国内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阿星,这几个词是是这个意思吗?”宁知中凑了过来,把自己画圆圈的词指给了妹妹看。
宁知星立刻就明白了:“小叔,我的错,我以为你知道呢!”
于副厂长竖起了大拇指:“你不知道阿星和阿中帮了我们多少忙。”
这才不是他的问题,只怪眼前的一切太奇怪了好吗?
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会再刚刚的对话中间直接改道吧?就接着那句“你没问,以为别人说过”然后理所当然地抛一句“这又不是故意,没必要斤斤计较”,而对方估计就会接着直接开始一场大战。
一尊是她二叔,一尊是她爹。
虽说现在看着运行良好,可只要深入一了解就知道十条生产线八条是“低配”复刻版,剩下的两条那是被人淘汰的,而这基础上的差距最难追上,宁知星看了眼改造系统里关于这些“制造工具”的价格那都标出了天价。
“小叔你忘啦?去年年底有一段时间,你和我们说养殖场的猪下崽,你得陪夜接生,然后那两个礼拜都基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