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二房的!”
徐奶奶的外甥着急的是钱,他这存钱不容易,就指望花钱讨个媳妇,可不能人财两空。
好不容易脱身回家,徐和平焦头烂额,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可再纠结找不到人也得先和徐奶奶外甥说一声,可这一说,人家倒也不生气,就说把之前给的钱还回去就行。
而徐珍后头,则是各自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互不搭理的徐家人。
宁知中运动很好,跑得飞快,个子不高的他一下就混入其中。
不过母亲的炫耀和宁振涛的炫耀有本质不同,她总会在十分甜里放十分苦,说白了就是卖惨和卖苦并存,最后听到的人都会感慨一句:“你们都不容易,总算苦尽甘来了”这样的话。
徐奶奶的外甥也道:“我只知道就前两天你还来找我要了一次钱,说是这婚事已经定了要给你钱。”他想起了就心动。
宁振涛以己度人,觉得知星和知中也肯定很想吃,只是一直没往外说罢了。
如果人缘能差到这份上,非得要从别地请人来干的话,那也就只能自掏腰包补贴顺道包上住宿了。
所以说她就没干过什么新房装修的事情,对于装修为数不多的了解,大概也就是来自于同事和网上看过的帖子。
四四方方的大厅左右两侧便是房,和堂屋中间留了走道,那左右还能再隔出房间来,扩建的话也只要加大变宽变长就好,或者是直接往上搭二楼,所以这根本也就不要什么图纸,至于后世讲究的什么入屋动线一类的东西,更是没这个说法。
都怪妈给二哥讨了这么个二嫂,现在被人犯的错误,居然也要他来连带接受惩罚,他不服气,可是他再多的不服气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只能接受这现实。
和哥哥说的一样,他们正对着的位置是徐家,此刻能瞧见徐家的门外围了好些人,宁知星眯了眯眼,可还是没看清围在那徐家外头的人有谁,只是看着好像不像是村里人的样子。
“听说分家的时候给徐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