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也就不着急交代工作,放下公文包,便到了总办公室那去借电话用,接线员是要值班的,这个点正好在办公室吃东西。
“真好,那到时候我就可以和别人说我小叔写作文上杂志了!我要存点钱,到时候拜托二叔帮我买回来,天天拿出去给他们看!”
……
再说了,他是看出来了,知星这孩子坐得住,人还聪明,又爱念书,这不每天缠着他小弟在那看书吗?
宁振涛很习惯这种和小侄女一问一答的模式:“就是……写给领导的文件!你看啊,咱们做的事情,领导不知道,说吧,有时候说着说着就混了,所以就要写到纸张上。”
宁知星家几个上桌要稍微晚些,正好已经吃完的廖旭东,便这么边和宁奶奶寒暄,边看着宁家人的情况。
她看向二叔身后的背篓,做了那么久的家人,她当然知道二叔私下里是有做些事的,否则二叔那些什么野鸡之类的东西总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我这一是个人感情,我和那养殖员现在也算是特别好的兄弟,平日里也天天看着那小姑娘在旁边,多少疼着些。二呢,就是心里觉得不想耽误人,我这心里多少觉得,待在村里是耽误了那养殖员的前程,更别说看到那小姑娘了。”
宁知星本是在旁边蹲小叔的,听见这话忍不住抚额,小叔这可真是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永不罢休啊。
廖旭东之所以和这门远亲联系上,是因为他被市里派去省里学习,当时家人厚着脸皮联系了大姑父,却不想大姑父人很和善,直接收拾了一张床给他睡,后来大姑父被派到市里指导工作,廖旭东就帮着搬东西收拾行李,只是近来他下乡指导工作,两人的联系便少了挺多。
“不过呢,你们也知道,我不贪嘴。”宁振涛说得义正言辞,高风亮节,“你们多多吃,我心情就好。”
这几年家里状况还行,学费倒不至于出不起,可村里没有小学,上学就要到县城里去,他们县城的小学没有住宿这一说法,要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