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基本情况她已经了解,可只要想到为什么二叔的改造值波动那么低,甚至呈现正向标准,而爸爸却一路走低,常年在负分区飘荡的原因,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吐槽的**。
听到小伙伴这疑惑,宁知中不开心了:“知星肯定来!我们家知星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人!”
就比如他爹的手,的时候比宁知星的脸还要大哥两圈,就刚刚她爹摸她脑袋的时候,她都看到有人想来制止。
宁知星虽然很少参加激烈活动,可向来是孩子们的智囊团,在她的建议之下,大家玩得都没劲的游戏早就升级进化了好几轮,每次只要找她,总能变出新的玩法。
这样的天赋横溢,使得她爹多出了不少职责。
宁知星感受着父亲手掌传来的热度,顺着力气稍微在他手上轻轻蹭了蹭,亲昵地看向爸爸:“好,我和哥哥说好了,下午去找哥哥玩,爸你也别太辛苦。”
她故意吞吞吐吐,装作没记清,礼貌地在门后等待的男人这才客气地插话:“小同志您好,我们县里畜牧站的,今天先过来考察考察,不知道你们村猪圈怎么走?就不用喊大队长了,我们先去看看,等等还要去别村。”
现在对宁振涛来说,每天除却下工回家,最开始的就是和小侄女一起蹲猪圈门口琢磨的日子。
可不能既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
想到好几次被宁知星问得哑口无言,他这当叔叔的自尊心就越升越高,他可在宁知星和宁知中面前都夸下了海口,可不能让他们看扁这个小叔,让他们觉得小叔是连小猪都认不出来的人。
而关于她爹,更是有不少大河村传说。
毕竟谁又能想到,决定这一切的竟然会是脸呢?
摘果子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放风,以前两姐妹总是同进同出,现在大多时候这休息便成了徐玉的专属,而徐珍则被留在了家里。
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漠的宁振涛在心里把猪的名字翻来覆去的数,努力观测着小侄女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