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现在该怎办?赵三春根没到什干的,我觉得应该糜仲的门徒,凡没这个能耐,但他们怎敢抓凡啊?”
姜照一跑过去,见地板就要合上,她反应迅速,立即从旁边抽出来一极厚的书卡在中间,齿轮转不动了,声音有点迟缓。
姜照一抱住它,歪着头仍在窗外。
雕花木门开了。
她来不及想更多,在外面的屋子里匆忙找了一些东西来,却无一例外都折断了,直到她招来了一柄挂在书架后的宝剑,用力地去抵住地板的开口。
姜照一鼓起勇气睁开眼睛,没多地上精怪的尸,跑出门去。
但夜渐深,她却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她骤然清醒许多,一下子站起身,也许,他们就在借着她,来引李闻寂入一个圈套。
姜照一却十分谨慎地在床下多等了几分钟,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从床底下爬出来,顾不得双腿的麻木感,这回迅速地跑出了院门。
他终于还转身了。
她一下子想通了。
水缸里只有半缸水,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她浸在冰冷的水里许久,听着那些来去的声音,她努力仰着头,『露』出鼻子呼吸。
车上的男下来,一身月白的长衫在那车灯下更显干净,姜照一用手挡在眼前,不容易适应了那光线,清他的脸。
她也不漫无目的地跑,这宅院的形制并不特殊,基郁城常见的样式,她在屋子里的时候就已经默了一遍大概的宅院分布。
但朏朏跑进去,地板一瞬陷落,它整只都掉了下去。
它乖乖地跑回姜照一的身边,又“砰”的一声变小,被她塞进衣兜里。
姜照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
他们也许并不知道她衣兜里还揣着个朏朏,而外头既然守她的都精怪,她也就努力自己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
赵三春晃了晃脑袋站起来,却发现原站在那儿等着他的姜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