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离得很近。
这么一句话,并没有多少温度。
女人没再说话,即便她也多看了两眼姜照一身边那个年轻男人,但她到底也什么都没问,只点了一下头,就往底下走了。
窗外天色渐渐变得漆黑,竟然连一颗星星也没有。
在微黄却很明亮台灯前,她目光始终落在手边书页之上,偶尔翻动几页,又或者是看到自己在内页随手涂鸦小人儿或是小动物,她还会弯起眼睛笑两声。
但既然回来了,家还是要回去。
“他们见了我,难免会想起堂姐,所以我们也就越来越不够亲近了。”
“李闻寂。”
她打了个长长哈欠,眼睛半睁着,有点困。
但它们分散出去,也就分化成了千丝万缕,散落在蜀中。
“我可以靠着你睡一会儿吗?”
只是从那年起,她常做一个梦,梦到自己躺在悬崖底下血泊里,看到栈道上有另一个自己走进了一间旧庙。
从她这个角度看他,好像更能直观地看清他在灯影下纤长浓密眼睫,此刻微垂着,在眼下投下浅淡影。
“那天出了点意外,我和我堂姐都从悬崖栈道上摔下去了,”
他们原本满脸笑容在看到姜照一时候就有些发僵。
直到现在,李闻寂也仍不清楚,到底是谁害他散去本源之息陷入沉睡,又到底是谁将祝融藤系在了他手腕。
“这一边书,都是我以前整理有关《山海经》资料,还有后来民间传说,或者是某些古人杂记、手札之类资料,”
贴着墙书架上摆满了许多书,旁边有一张老旧书桌,上面留下来许多划痕,桌上放着一盏台灯,灯罩上有厚厚一层灰尘。
姜照一垂着眼睛,轻抿嘴唇。
姜照一回头看了一眼那对夫妻背影,她忽然变得很安静,从上楼到拿出钥匙打开家门,她都没有再说话。
原本订好酒店他们到底也没去,五六点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