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嘛。”
“你先睡一觉,明天我会来找你。”
所以这会儿她们也没觉得她这个决定有什么不好,只是看见她眼下两片倦怠青,黄雨蒙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句:“你想怎么着都好,但还是要少熬点夜。”
“我们去结婚呀!”她说。
大约是寄托在红线上好多年执念和未散酒意所成就冲动作祟,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还得看人家有没有要长期待在这儿打算吧。”薛烟怕被火锅热气熏脱妆,一边拿出粉饼来,借着里面小镜子打量自己脸,一边说道。
即便是这般燥热夏夜,他也从不贪凉,只静等着风炉上茶煮沸了,才将用来擦头发毛巾随手扔到一旁罗汉榻上,又漫不经心地拿了竹提勺替自己舀上一杯。
走进电梯里,近乎幽闭窄小空间难免令人有些呼吸不畅,姜照一本就没有多少酒量,虽然没喝多少,但这会儿也难免有点犯迷糊。
手机屏幕上,是黄雨蒙在斯兰特朋友发来资料,右侧那张证件照尤为引人注目,一旁薛烟凑上来,只看一眼就不由赞叹:“这混血帅哥不论怎么看都还是一样惊艳啊……这么优越颜值,娱乐圈里都少见。”
姜照一豆奶喝了一半,点了点头。
“我请你们俩吃火锅,叫什么男人?”店里几乎坐满了人,十分嘈杂,服务员才拿来他们店里自酿米酒,黄雨蒙就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她怀疑它存在意义,也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幻想症,可偏偏那天夜里,
“你那天跟我说你以前不在国内,在里兰,那你还会回里兰吗?”她大约是把黄雨蒙说话记在了心里,即便是已经有些醉了,也没忘了这是一件要紧事。
“嗯?”
“是啊,这么优秀男人确实难得,”
这两天忙着画稿,她也没有机会再去他书店。
李闻寂带着一身湿润水气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热气将他没有多少血色脸熏染出些许薄红,发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