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通了一件事,老流氓不是惹不起李承乾,他要想把事情闹得再大点很容易。
…………
“父皇……”
“秦大哥,你说也真奇怪了,我爹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了。他让我告诉你,七天之内,没有看到烈酒,宁可不参加朝会了,也要拎着萱花大斧,和你好好唠唠。”
李泰对此却嬉笑连连,只要能给李承乾添堵,他就觉得呼吸的空气都分外清爽。
长孙四娘和李焕儿相互对望一眼,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于是,酿酒坊扩建了,蒸锅、冷却、酿造……
程铁柱也赶着牛车来了,拉着一口大锅,拉着一个纯铁打出来的筒子。
李泰不傻,他虽然不知道老李为什么给秦长青题字,但背地里也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似乎,秦长青不光和程家的关系好,和长孙四娘夫妇的关系也不错。
“朕,不要!”
老程做事也是简单粗暴,一牛车的铜钱送到了秦府,投资这只潜力股。
秦长青那叫一个目瞪口呆,面对如此速度,真的想炒几个毛炒,弄点烈酒,找老程在喝一点,商量商量,给自己盖一栋小别墅。
危机解决了,程处亮又像是幽灵一样出现了。
程处亮有点痛心疾首。
第二日清晨,老李的题字被制作成匾额,就挂在秦氏书坊最显眼的地方。
老李笑了,脸上的愤怒,加上这个笑容,让面容都变得狰狞起来,笑容也显得十分恐怖。
老李语重心长,“让长孙四娘和你一去回去,就说你母后要入股!希望承乾和青雀他们两个,看到朕的御笔亲题,会知难而退吧。”
老李狠狠一拍桌子,“朕就要看看,这两个做哥哥的,是如何放下太子的脸皮,丢掉王爷的身段,去欺负一位百姓,去压榨亲妹夫的。”
老李的脸色很难看,怒火熊熊。
秦长青在秦氏酒楼定了一桌席,把事情的经过和程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