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点不同,想事情的方式不同。
老李看到这一幕,刚要开口传太医,却放弃了。
欧阳信本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身体微微有点晃,就像是随时都要栽倒在地上一般。
程处亮意气风发的对着老李一拱手,“陛下,我刚刚看御史大夫崔静堂,嚷嚷着让陛下嫁女儿最欢实了?”
“放屁!”
“我觉得辅机说得对。克明啊,咱们就是单纯的为了这俩孩子的未来着想,让他们去剿匪,去刷点军功。”
崔静堂不明所以,已经激动的不行,捐点钱粮就能换回一个公主称号?还有这好事儿?早知道就多捐点了。
我相信,我的父亲、程叔叔,此时站在朝堂上,也会对我们俩兄弟,竖起大拇指。
老李也是疑惑的目光看向房玄龄,房玄龄也懵逼,我不知道啊,不是我教的。
如果和亲有用的话,还他娘的要兵部作甚?
崔君肃?
这,就是我和处亮要说的话,也是心里所想。
纵观提出这次和亲,六部的官员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的,因为他们知道,国家现在很穷,在经不起瞎折腾了,所以要做的是维稳住西突厥,但是吧,谁特马的告诉你,维稳就是和亲的?
随后,身体颤抖,双目赤红的瞪着程处亮。
你让他们给老李添堵,一个顶十个,但凡一个番邦之人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一秒变怂逼。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房玄龄看出来老李不对劲,作为当朝国家,不能这么小家子气,再怎么说也是李承乾的老师,大唐的男爵。
“房相,这又是你教给他的?”一旁的魏征,小声问房玄龄。
钱粮是国家的根基,打赢了没钱没粮,也是鸟用没有,最后受穷的还是朝廷,受苦的还是大唐的百姓。
“开什么玩笑?”房玄龄对着魏征一皱眉,“我有那么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