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难免心中有想法,将爷!我这都是一心为您考虑,绝无半点私心啊!”
张士信在军中简直是个多面手,除了能够制定战略,定计定策,辎重粮饷后勤支援,包括定功议罪主簿文书这样的活计都是他的拿手项。
张文连忙拱手道:“是,我一会儿就去找四爷认个错...”
张士诚摆摆手道:“老二的才俊我看得清,可是他的心我实在看不清!”
张士信嘴角露着一抹浅笑,示意崔鑫在外面等他,进来之后叹气道:“大哥,我实在是心中忧思,难以静养,这才来见大哥!”
“是!将爷教训的是!”
此时张文走时候那个小木墩还没有撤,张士信坐在木墩之上,而后急切说道:“大哥,四弟现在如何了?”
张士诚笑骂道:“你也是军中大将,这姿态成何体统,让你坐就坐,刚才还不是说我待你犹如亲子一片慈爱,这么见外做什么?”
张士诚摆摆手道:“自家人知自家事,不过是东南腹地空虚而已,朝廷无暇东顾,威名什么的不是什么好事,劫掠所得才是实利。”
他一手撑在膝盖上,半蹲在张文的面前,将羊肉递到他的嘴边。
张文一愣,抬起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张士诚正挥挥手中羊肉朝他示意,张文也顾不得用手接,双手撑在地上抬起脑袋一把叼住,大口大口咀嚼。
张士诚坐在主位之上一言不发,他面前的案几之上摆着一个炭火盆,上面正架着一只羊羔,在炭火上烤得吱吱作响。
“大哥,早些年,咱们发夹时候黑道上惹下的那帮人,恐怕会对他落井下石啊!到时候...”3
“不过,四弟因为老三一事耿耿于怀,只怕留他戴罪立功也和张将军二人不和,早晚要闹出祸事来,我也为难此事啊!”
“这...”
但张文却感觉他的手掌拍在自己的肩膀上是那么有力,仿佛这两下拍打给他灌入一种神秘的力量,他感觉由脚底板到天灵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