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士义已经死了?”
张文若有所思道:“您是说二爷?”
张士诚笑着,眼神中有一种奇怪的神情,“那是因为你看的少,看得浅...”
看着有些疑惑的张文,张士诚笑道:“此时赵琏已死,李琦一定犹如惊弓之鸟,恨不得把泰州城守成一个大铁桶死死地挡着咱们,此时攻打泰州已经失了先机,我们又没有足够的大军围困短时间之内根本拿不下泰州!”
即使已经验明身份,但这样大规模的骑兵必须在很远的地方就主动放慢马速,以示没有恶意。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张文走后,他内心深处便有一种不安,隐隐感觉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张士诚笑道:“李琦的性格,再加上赵琏身死对他的刺激,这个老王八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手脚全部缩回到泰州城里,老老实实当只大乌龟,他只盼着能够守得住我的攻击,一定会把剩下的所有军队全部调回防守泰州城,但我偏偏不如他的愿,我不去攻打泰州城!”
但此时他已没有退路,毕竟是他带兵攻打泰州城的,也是他手下士兵射杀赵琏的,在朝廷那里他已经是必死之人,只有张士诚才能庇护自己。
张文拱手道:“不过是继续攻打朝廷,再做一次反贼而已。这一段时间背靠着朝廷无论是兵马粮草军械都是以前的好几倍,咱们实力大涨今非昔比!”
张文有些疑惑,这不是危机吗?哪来的机会?
“侥幸?”
听到张士诚这样说,张文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流,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成就感,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拱手说道:“四爷那里,倒也未必真的会对您不利,若是直接收缴了他的人马,只怕以他的性子还要闹将起来,到时候只怕就是一场祸事,不若您先招他前来,将道理与他细说,若是四爷能够识得大体,那俩兄弟齐心也是好事,若是他心向三爷,到时候您再收了他的兵权不迟。”
张士诚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