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我属下原本就没有多少人马,只有一个心腹勉强可用,士义他平时...平时又骄横惯了,他的事情我哪里敢管...”
赵琏点点头道:“不错,刘冲你辛苦了,这次全亏了你,快,快下去养伤。”
赵琏心中一震,大喝道:“好!,张士义果然来投,刘冲!这一次当给你记头功。”
就在这时,张文的骑兵部队终于赶到,纷纷持剑搭弓将张士义等人团团围住。
又恨刘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逼的自己只能逃窜,若非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和张士诚翻脸,如今自己只有投奔泰州一条路,可是部下大部分人马都只能白白扔掉。
“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整片军营周围都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我...“
“追?怎么追回来?他必然和泰州早有勾结,此去必定有人接应,我率大军追赶又能如何?除非真的打下泰州诚,否则还不是把他无可奈何,只怕他们是早就谋划良久,士信!此事你是否知情?”
张士德的喊叫声让张士诚叹了口气,他手里握着剑,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张士诚的帅帐中传来他的一声暴吼。
张士义一边奔来一边沙哑着嗓子喊道:“刘将军可在?张士义来投,还请打开城门。“
“什么!”
无奈之下,只能匆匆收拢一些人手直奔泰州城而去。
刘冲忙呼喊道:“张将军,骑兵势不可不防,为防泰州城有事,只能关上城门,将军勿慌,此乃泰州城城门贼人必不敢攻城!”
就在这时远远的看到20来骑仓皇的朝着泰州城而来,在城墙之上的刘冲远远张望,惊喜的喊道:“是张士义来了!”
张士诚摆摆手道:“这一次若是你身边有人守护的话士义又怎么能够挟持着你,轻轻松松逃出营去。接下来大战将起,多般谋划皆要仰仗依赖于你,你的安危不容有失!“
此时刚刚打发走张文和常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