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士兵路过的时候,每个人都不由自主放轻脚步,脸上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老四,你也好好说话,别和你二哥怄气!”
看着有些失望和不满的张士义,张士诚笑道:“这个...等咱们真正和朝廷翻脸的时候,就按老三你的计策来办!好计策啊!老三。”
张士诚的军营并不在泰州城之内,而是在泰中城以西,十里的郊外。
“三弟呀!你说要个交代,这怎么交待呢?实在不行,我这个做大哥的站出来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吧!”
此时,在张士诚的军营之中,气氛显得有些格外紧张。
张士信此时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士信旁边有一个身材瘦小眼神尖锐,皮肤黝黑的汉子,这个人身着这一身皮甲,不过看起来却极为别扭,浑身的气质仿佛和这身盔甲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张士诚在和朝廷虚于委蛇的同时也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因此,张士义和张士德两兄弟都是带兵在其他地方以剿匪的名义打下不少山寨,偷偷在里面藏匿不少兵马。
这里离泰州城虽然距离不远,在路上要经过两道护城河,而且前后都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就这样,张士诚一点一点背靠着朝廷,不断偷偷壮大自己的力量。
不等张士德答话,主位上的张士诚便摆摆手说道:“士信,老四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着急,听老四怎么说。”
“就是你,号称手无缚鸡之力的二哥,你怎么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是跟白眉鹰王苦战一番从他手下逃脱的!”
“可惜!吾空有卧龙凤雏之大才却不能施展之,甚为遗憾者,呜呼哀哉!”
“士信啊!你别着急,士义他就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呀!”
张士诚笑着拍拍张士信的肩膀,而后返回座位坐下说道:“你们也不要胡乱猜测,未必就是咱们兄弟几个人有问题,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不少,哼!那几个家伙当初说的好听,又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