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位,我与众兄弟约法在前,日后教中无论是哪一位寻回圣火令,咱们兄弟都奉他为教主。此时不过是为选一人出来方便行事而已,况且咱们同教兄弟生死与共,肝胆相照,何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岂不是让旁人耻笑!”
当谢逊听到张无忌身中寒毒命不久矣,每天被寒毒痛苦折磨的时候,忍不住流下眼泪,摸着张无忌的脑袋,颤声说道:“好孩儿!真是苦了你了,早知道当年义父和你一同返回中原,也好有人照料你,不料使你流落江湖这般受苦!”
但此时既然众人已经推选杨逍为副教主,那么显然是他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此时除了报自己的血侯仇之外,谢逊并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
好半响他才垂头丧气的坐下,说到:“好孩子,那你又是怎么和明教兄弟走到一块的呢?”
可是既然他是和韦一笑同行,有又自曝身份,而且听其说话的声音确实是杨逍无疑,如此想来那么杨逍必然是有重伤在身,不过其中内情他也不好深究。
众人之中,杨逍的呼吸和步伐最为沉重,一直在谢逊的感知中,张无忌内力绵长,而青翼蝠王韦一笑则是若有若无,直到后来被他叫破身份不再掩藏身形之时,谢逊才能够感觉得到。
他这样说其实也是安慰张无忌而已,他毕竟是眼盲之人,平时吃食还能狩猎一些野兽采摘一些野果,可是穿衣却是无计可施。
谢逊本就是豪爽大方之人,又听杨逍这样说道也是情真意切,因此也没有勉强,当即哈哈一笑道:“好!今日和无忌孩儿重逢,又得见如此多的故人,实在是痛快,杨兄、韦兄,走吧,咱们去我住的地方叙话!”
谢逊虽然当年和张翠山结拜为兄弟,但是对于他一些迂腐的性子也是颇有无奈,生怕将来张无忌也被他调教成那样之人。
当即张无忌哽咽着将他们回到中原,武当山父母被逼死一事,断断续续讲了出来。
当听到张翠山被逼自杀之时,谢逊忍不住怒喝一声,一拍桌子,一股狂怒之气向